邬淮清身体素质好,感冒已经好了。而祝矜还在吃药,大夏天的感冒,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吃饭前,邬淮清问起她干呕的事儿,祝矜抬眼,冷冷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被你气的。”
本不愿多说,但耐不住他一直缠着问,于是她把老中医说的那些话,又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邬淮清。
都是那天晚上,他说话那么绝,祝矜整个人都被气到了。
邬淮清玩着她的头发,他似乎非常喜欢她的头发,质感很好。
看来这些年她花在头发上的钱没白花。
邬淮清低头偷亲了她一下,之所以说是偷亲,因为自从他感冒好了后,祝矜便不让他再亲她,怕他再感染上。
“对不起。”他从她唇边离开,忽然说。
祝矜愣了一下,随后淡笑着偏过头去。
知晓对方心意后,他们都有些避免谈到那天晚上,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们的争吵。
但换到邬淮清的角度,祝矜的确是能理解他的愤怒的,无非是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备胎,当成了消遣。
不仅被当做一次,还被当做第二次。
换谁谁不生气?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
“都过去了。”她说。
邬淮清握着她的手,重复道:“都过去了。”
祝矜想起姜希靓和岑川,这么多年,即使关系最好时,他们也隔三差五地吵架。
那会儿她还有些疑惑,两人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一次面,哪有那么多架可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