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靓当时对她说——即使见不到面,你每天都要和他聊天,生活中又时常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会吵架。
除了陆宇那段不算恋爱的恋爱,祝矜没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与男友相处的经验也仅限于道听途说和书上的男男女女。
在这其中,姜希靓算她半个恋爱导师,依着姜希靓的这番道理,她和邬淮清在往后的时光中,可能还会有无数多面红耳赤的时刻。
但她希望,她和他都能够给予对方最充足的信任。
下午的时候,在祝矜的不懈努力下,Money终于理她了,又开始和她玩。
祝矜做不了剧烈运动,不能带它遛弯跑步,于是一人一狗便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偷”邬淮清的花。
等到邬淮清发完邮件,走出来一看秃了一半的玫瑰园,他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坏了。
祝矜见大事不妙,早已经带着Money溜之大吉,躲到了二楼的放映室里。
“祝浓浓,你出来。”他喊。
祝矜对Money竖了竖食指,“嘘”的一声,不让它出声。
邬淮清打开放映室的门,黑漆漆的一片,他哼了声,像是对着空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放轻步子,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忽然——一把从沙发后边抱住祝矜——Money立刻叫了起来。
祝矜也跟着叫了起来:“我坦白,是Money摘的,不是我摘的。”
卖队友倒是卖的干干脆脆,把邬淮清给逗乐了。
他坐到沙发前,笑得前仰后合,说:“祝浓浓,要是把你放到抗战时期,你保准是第一个投敌卖国的。”
祝矜不服,捶了他一拳:“人格尊严不可辱,我这是压根儿没把你当敌人才说的好不好?”
她身上还带着玫瑰的香气,很淡又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