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延停住脚步,站在门外的光里,听见温景泽坚决冷静的声音:“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敬重你,仰慕你,我能有今天全都要感谢你。但唯独她,我不能让。”
“那就走着瞧。”
从酒吧出去,浑浊而燥热的空气终于变得清新凉爽。
晚餐时喝的茅台劲儿还没过,又混上了高度数威士忌,裴司延一路强撑着,到门口终于还是抵不过头晕,身形晃了晃。
张助理一看见他就火速从车里跑出来,扶住:“老板,你又喝酒了?”
“喝了点,没事。”他坐进车里,单手扶额,嗓音有些疲惫,“回家吧。”
张助理连忙去前面开车。
刚上路没多久,张助理便说:“老板,明天早上的会要不推迟吧,你喝这么多酒肯定难受,先休息一上午再说。”
后座的人没应声。
张助理从镜子里一看,那人正在闭目养神,就不搭理他,于是叹了叹,拿出杀手锏:“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啊,您这样,宁小姐肯定要心疼的,您舍得让她——”
“老板?!”
眼睁睁看着人倒下去,张助理一个急刹,“老板你怎么了?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