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尧道:“届时公子就知道了。”
当夜秦七离开,安浔尧解衣沐浴。
婢女舀温水清洗她的肩。
安浔尧忽然问:“打听清楚了,那女人真是魏砚的王妃?”
婢女立刻回道:“回夫人,错不了,府里有下人听过军所的百夫长管她称呼王妃呢!”
平静的水倏地喷出水花,安浔尧握拳砸在上面,咬牙道:“这贱人敢抢我的东西,我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
铺里的药买回来,一早沈瑜卿用完饭开始处理外面送进来的药。
尚没提出几样,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小姐,出事了。”
绿荷喘着气急忙入门,“外面,外面有一妇人说是王爷旧识,要小姐救救她。”
沈瑜卿收回神,手中的书卷合上。不知为什么,她一下想到的是那日在街上拦住魏砚马匹的妇人。
到漠北许久,倒是没见过魏砚身边多出哪个女人,唯有这一个,她总觉得两人关系匪浅。
“将我箱底那身狐裘拿来。”
绿荷听了一愣,“小姐是要皇上御赐的那件?”
沈瑜卿淡然地开口,“不然还有哪件。”
她带来的衣裳收拾整整装了十余匹马车,其中最为贵重,世间罕见的便属那件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