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子招呼来招呼去,男人多少有些不爽。
但他是嘉月的哥哥,也不能不给面子。
想着,陆凛抬起脚,三两步便走到温嘉誉身边,无视他不悦的视线,同他并肩而行。
两人进了温嘉誉的书房。
“日后若再让阿月伤心,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正事前,温嘉誉还不忘先警告陆凛。
他在这屋顶上待了几日他知道,但不想惊动妹妹,也想看看陆凛究竟有几分诚意,所以温嘉誉一直没管。
如今陆凛先服软下来找嘉月,他就勉为其难地再给他一次机会。
意味不明地动了动唇角,男人抱着剑斜倚在书架旁,压根没将温嘉誉的威胁放心上。
真惹她伤心了还得他哄,他们这些人跟着也就是凑热闹,屁用没有。
“你们这一路可有遇到刺杀?”
陆凛没多少耐心,不喜欢迂回,而温嘉誉也懒得同拱了妹妹的猪拐弯抹角,警告完后直接开门见山说正事。
“嗯,三十个死士。”
掀开眼帘,陆凛余光扫过桌案前一袭白色锦衣,风度翩翩的男人,答得漫不经心。
好像只是三个一般微不足道。
“他们身上可有何特殊记号?”
“左手手腕,蛇形刺青。”
“这样的?”
将一本书中夹着的一张宣纸取出,温嘉誉将它反过来正对陆凛,而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