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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平躺在硬硬的榻里,眼睫扑朔几回,软软的小手垂在身侧攥了又握,唇畔被咬得尽是血色,脸颊透出异样的红,颤着尾音儿问他,“找到了吗?”
陆浔手指耐心地在里碾磨两圈,什么都没摸到。他抽出手,“嫂嫂倒底想做什么,不如直说,何必这么大牺牲。”
沈沅没想瞒过陆浔,她仰躺在榻里,缓缓侧过身望他,眼干净清纯,偏她来时勾描了眼尾,长睫卷翘扑闪,多出几分妩媚。
榻下纤细的腿缓缓抬起,酸软尚在,沈沅忍不住蹙眉,对她这种行为感到不耻羞赦,可也毫无办法。
她白嫩的脚尖抵住陆浔的胸口,陆浔看她一会儿,又不着痕迹地别过眼,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薄唇启开,声音淡淡发凉,“嫂嫂想换什么。”
沈沅被他握的脚发痒,脸侧压硬枕,似是没什么力气,音儿低低的,“我阿兄…”
“啊…”
沈沅刚说了三个字,陆浔就张嘴咬住她一根脚趾,沈沅傻呆呆地看他,陆浔咬完,仔细地摸着她上面的牙印,然后才把她的腿放回去,“嫂嫂还真是沉不住气,半点诚心都没有。”
她还要怎么诚心?她都这样抛弃脸面了,还不够诚心吗?
陆浔起身,凉风吹进,沈沅不禁打了个哆嗦,缩缩脖子,怕他误会自己是勉强,硬撑着才没蜷缩在一起。
屋里连半张绒毯都没有,这屋才是陆浔独居的寝室,九楼那间他偶尔会去几次,不过没有榻上软乎乎的小东西,他自己一个人也了无趣味。但那床被子确实是他的,放在那就一直没拿回来。他并不惧冷,甚至享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