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安庆笑了笑,“夫子可以开始上课了。”

安庆这些反应落在陈时徽眼中既是好笑,又有些生气。

笑的是公主在深宫之中还能心思纯净,气的是他都教到公主三年了,却还未看到公主有多少长进。

算着日子,再过三月公主就要及笄了,及笄之后自然再不用授课。

可在安庆身上所能看到的成长,却让陈时徽十分愧疚。

倒是江侍郎的这位女儿,将将十七岁,还是少女纯质的年纪,却已经习惯于潜藏情绪。

也不知,究竟是喜是忧。

*

近日来,江舒宁可称得上闲暇。

除了隔日须得上课外,其他时候,她就在舒云院练字看书,没有旁的事情,闲散惬意。

这日,她正在房中练字,一内侍突然过来朝她递了封书信。

这内侍与她说,是宫门外的人地来的书信特传给江舒宁。

能给江舒宁递信的,无外乎是她父母。

再想想前日父亲被皇帝陛下擢升做了礼部尚书,朝中许多官员也因为京察官位有所变动。

莫非是哥哥外放时期到了,调回了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