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此信,江舒宁将信收了起来。
她望着窗外暗暗出神。
下个月福安县主便要成婚,江舒宁知道,福安这婚事并非她本意,她原本想要嫁的人,也并不是她现在所嫁的人,只是弄巧成拙,不得不嫁给这位。
这样,福安难免心有不甘。可江舒宁却不理解,为何她想要杀了自己。
江舒宁知道福安心悦陆行谦,可也犯不着迁怒到自己身上。
这些年来,她家和陆家因拒婚一事,几乎没了往来。她根本不可能嫁给陆行谦,况且这朝中传闻她不信福安没有听过。
她都说不定要嫁入东宫,做太子选侍了,福安为何还非得和她对上?
难不成,是怕自己将来对她不利?
除了这桩事,福安以前与她起冲突的那些,在她看来,皆不值一提。过去了,便如烟消散,哪里值得放在心间?她根本就不是这样一个爱记仇的人。
但倘若这桩事真有福安的手笔,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并不是非得忍气吞声。
只是,他其实没有非得追查此事的必要。
又过了几日,江舒宁这会倒真真收到了父亲捎给自己的信。
父亲让自己回家一趟,有事与她商议。
收到此信江舒宁便于公主说明,自己隔日想要回家。
这几年下来,两人的关系已然匪浅,江舒宁所提之事安庆基本都会答应。
只是临行前,安庆还与江舒宁交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