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佶闻言大怒拍案,殷涔一甩衣袖,剑眉星目如刀,厉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大宁边境互市离不得你了么?!”
叶明枝这才跪下,“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将实情和盘托出。”
陈佶怒道,“实情?实情就是你趁着这十年一人做大,狂妄到无视朝廷!”
殷涔喝到,“来人!”
暗卫们齐声而入,“到!”
“查抄研茶坊,清点仓房所有库存,清缴所有账册、日志!”殷涔下令。
“是!”
暗卫们领命前去,叶明枝稳声问道,“大人将草民如何处置?”
殷涔冷言道,“你想住府衙大牢?怕是没那么容易,一切水落石出之前,由暗卫押于官驿看管,一切茶务不得插手。”
不一会儿暗卫来报,“大人,属下在茶坊背后发现一座院子,大门紧闭不知用途,敲门也无人应。”
殷涔心道,总算是查到这了,要的就是这里。
他问叶明枝,“为何还有这么一处院子?做什么用的?”
叶明枝面上为难道,“此处严格来说不算研茶坊所有,乃草民私宅,因我并非长年住在昭阳府,需在边境各处走动,只在制茶期间才在此处,便将宅子也一并建在这了。”
“内里可有家眷?”殷涔问道。
“草民并未婚娶,家里也只有一个年迈叔叔与我相伴,帮我打理杂事。”
“叔叔?”
叶明枝解释,“草民早年父母便已离世,是叔叔一人将我抚养长大,而后一次意外中叔叔双目失明,且哑了嗓子,行动多有不便,”叶明枝一边说着起了身,“我这就去让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