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眼神一暗,拨开苏云台的手,低头用舌头卷住了,凶狠地舔乳`头上残留的酒气。
情动得太快,须臾之间就磨得人将将爆发。
宋臻喘着气,唇舌移上来与他湿吻,问:“宝宝,怎么了?”
苏云台贴紧了身前精壮的身躯,想了想,还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宋臻倏地松开他,硬掰起苏云台的下巴,眯着双黑沉沉的眼睛,“故意什么?”
苏云台说:“摄影棚太黑,我不是故意踩小为的。”
话一出口,气氛凝滞,谁都没动,宋臻细细描他一副漂亮的眉眼,俄而露出个笑,紧接着手松开,人往后撤,他拿了酒杯坐进椅子,只和苏云台说:“先出去。”
第19章 (下)
苏云台稍稍愣怔,手还圈在人腰上,眼睛迷瞪瞪眨了眨,才听清楚了。他松开手,去捡了衣服裤子,逃似的跑进浴室。
进了浴室也还在喘气,身体将静未静,胸口也不太舒服,隐隐约约的钝疼,这感觉就跟手上沾了竹子的刺毛似的,看不见摸不着,你不碰就好好的,你碰一碰,就抓心挠肺地难受。
书房传来轻轻的“咔哒”声儿,宋臻关了门。
苏云台没回头看一看,深深呼吸,嘴里还留着刚刚那口酒的味道,辛辣甘冽,直通到胃,将原先零星一点的失落和不痛快烧得更炽盛。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衫大敞,情欲未退,一副造作的媚态,不光彩,不体面,这么狼狈,这么难看。
恍惚之间,他一拳打在了镜子上。
洗完了澡,书房的门还紧闭着。
苏云台没理,擦着头发自顾自去睡。何阿姨可能是知道他今天回来住,床上铺了他的睡衣。苏云台掀了身上的浴巾,滚进睡衣里,滚进床铺里,鼻子撞见熟悉的柑橘和琥珀的气味,他闭了闭眼睛,浑身一松,躺着睡着了。
过了半夜,宋臻才进了卧室。
苏云台迷迷糊糊觉出床另一侧陷下去一点,循着多年来的本能,刚要翻身靠过去,猛地一清醒,顿住了没敢再动。老话里说输人不输阵,这事情还没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