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谢广的爹也讲过,“有这么差?”
“是你的骨头像你娘,不如你爹壮,没他力气大。”谢琅胡诌道,“我和我爹刚好相反,他不如我。”
“你俩快别聊了。”
谢琅把箭射出去,看到里正的大儿子和小儿子跑过来,“我们在商量接下来射哪一头。”
“我没聋。”里正的小儿子说着,把手里的砍刀扔出去。
谢琅见状,跟着把小七的二伯给他的菜刀朝野猪扔去。
野猪惊叫一声,挣扎几下,轰然倒地。
谢琅惊得张大嘴,“死了?”
三人转向他,见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顿时把“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的话咽回去,认真对抗野猪。
谢琅手头准,哪怕力气不足,也没浪费一支箭。而除了最初那支箭,其余的不是打在野猪头上,就是打在野猪眼睛和脖子上,且都是大猪身上。
里正看到谢琅射的都是大猪,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的杀死,小的不足为惧,便令村里人尽可能打被三郎射中的大猪。
夕阳西下,温家里的人送第三辆砖过来的时候,养蚕里的男人们瘫坐在地上,看到野猪钻进山上。
过了好一会儿,村里的女人走出来。
“三爷!”
谢琅浑身一震,扭头看到小七飞奔过来,吓一跳,连忙张开双臂接住他,“怎么了这是?”
“三爷……”小七抱着三郎的脖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