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总这么直,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没人要也和你没关系。”白霜晚说完便转身走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
“这么多年对我竟然还是一丝情意也无么。”
酒入愁肠,怕是连酒也变得苦涩了。
贺雁形势所迫不得不住在眠云居,心里却很是怨恨夏嘉弦,所以无论夏嘉弦说什么她都不理。
夏嘉弦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就识趣地夹紧尾巴,不去触贺雁霉头。
可是两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即使夹紧尾巴也总被贺雁横眉冷对。
是夜,贺雁收到了九方的消息,出门去见。夏嘉弦半夜醒来没看见贺雁,用手摸摸她的被窝是冷的,想来已经离开许久,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贺雁回来,便又躺下睡了,只是睡得不太踏实。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从窗户进来,她以为是贺雁回来了也没在意,可是等了一会儿贺雁还是没有上|床,她又困得睁不开眼睛,哼了两声,屋里的人好像有些惊慌,飞快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夏嘉弦一惊,赶紧睁了眼,只看见那扇窗户在晃动。她哪里还敢再睡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死瞪着窗户瞎想。
她不太确定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进来又出去,如果真的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会是公孙容吗?公孙容现在在干什么?
她正愣神,窗户忽然开了,她吓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定睛一看进来的人却是贺雁,这才放下心来。
“干什么吓成这样?”
“没什么,你去哪了?”
“我出去看月亮去了。”
夏嘉弦抻头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哪里有月亮。贺雁赶紧把窗户关上,两步跨上床钻进被窝。
“冻死了冻死了!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哦,”夏嘉弦也躺下,把被子盖好,“是挺冷的。”
[正文窝囊窝囊真窝囊]慧如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因为夏嘉弦。
她对公孙容倾心许多人都知道,她第一次见他时还是一个少女,见到那样风姿飒飒的少侠,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她是喜欢到心眼里去的,一直喜欢了许多年。
但公孙容这个人他有些怪,他谁也不喜欢,他只喜欢他的剑,喜欢他的江湖,慧如以为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喜欢哪个女人了,所以等着即便是没什么念想,也不会为他神伤。
可是自从前日夏嘉弦来了,慧如知道自己看错了公孙容,他并不是无情,只是那时候他没有动情。
如今动了情却不是对她动情,还不如没有动情的好。
夏嘉弦来了之后,公孙容的酒喝得少了许多,有时看着夏嘉弦的背影发呆,待她转过来的时候却赶紧低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而夏嘉弦却像没事人一样,慧如从来没发现她看公孙容一眼,即便是偷看也没有。
如果夏嘉弦爱公孙容胜过自己,或者她比自己对公孙容好,公孙容喜欢她也就罢了,可是并不是这样,所以慧如觉得十分不甘心,这种了不甘心让她越看夏嘉弦越不顺眼,于是便处处为难她,比如在刚扫过的地上扔些东西。
可是也不知夏嘉弦是真的憨厚还是强忍,看见刚扫过的地上又脏了也不恼,只仔仔细细地再去扫一遍,见了慧如还是笑,腼腆怯懦的样子。
慧如对她本就存了偏见,即便是她什么也不做也是错的,所以慧如依旧为难她,贺雁若是看见了,便会和她吵,可是总有贺雁看不到的时候。
即便每日都被慧如为难,夏嘉弦依旧不见有什么太大的情绪。白霜晚把这些事都看在眼里,可是她并不管,慧如虽然泼辣了一些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也弄不出什么乱子来。
她想看看公孙容还能不能安心地喝酒,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