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一边喘气一边抗议:“……我已经很利索了!”

除了规定乱步要早起跑步之外,我妈还给乱步办了健身房的卡,让他平时下班后去健身房举铁。

乱步举铁的场景我也难以想象,这无异于让安德瓦走猫步,逼着欧尔麦特跳芭蕾。

我嘴上答应她会监督乱步锻炼,实际上从来不管这些事。乱步只要一回到横滨,就会开心得像只冲上云霄的鸭子,彻底放飞自我。

但只要在镰仓老家,乱步就飞不起来。

我对乱步的处境深表同情,但看到他遇到克星被搞得垂头丧气,倒也觉得很有意思。

“清溪。”

听到背后有人叫我,我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

扑面而来的,是柔软湿润的海风。

“真的是你。”

还有青年比海风还温柔的嗓音。

他眉眼一弯,面上泛起柔和的笑意。

“是幸村啊。”我也朝他微笑,“好久没见了啊。”

我在俄罗斯留学的时候,偶尔也会回国,但时间都很短。幸村是有名的职业网球选手,比我更忙。

幸村补充道:“两年零三个月。”

“你记得真清楚啊……其实你每年的比赛,我都有在电视机前给你加油的。”

“那清溪不如来现场加油。”幸村笑着说,“那样对我来说,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