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啊，怎么不相信，自己道观里还住着一只胖头鱼呢，爱好是玩游戏还有逗狗，然而通常情况下会被狗逗弄一番的那种愚蠢的人鱼。

“贫道自然是相信的。”李云笑着回答道：“另外，请叫我大哥哥……”

对于李云的回答程乐有些意外：“你相信没有见过的东西吗？我妈都说我是在痴人说梦呢……”

“见者是真，不见者亦非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呢？”李云说道：“况且，贫道的确见过真正的人鱼。”

这下子轮到程乐不相信了，她还真不相信李云见过人鱼，撅着嘴，内心的想法都挂在脸上。

“不可能，你要见过人鱼早就发财了，大人不都是这样的吗，遇到未知的东西时，第一时间就是把他们转化为利益。”

“别把大人想的那么肮脏好不好……”

李云看出了程乐的想法，哭笑不得，这态度很矛盾，又很合乎常理，自己相信人鱼的存在，却又不相信其他人见过人鱼这种生灵。

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

……

在李云擅闯女孩子闺房的时候，柳燕璃则是找程飞搭话去了，这坚信有人鱼存在的憨厚汉子，抽完烟后，这汉子又回到了飒爽的模样，只是这飒爽眼神的背后还有一道莫名的哀伤。

“老板，这人鱼传说怎么样的，说来听听，我还挺感兴趣的。”柳燕璃对自己族群在后世有什么样的口碑很好奇。

“传说，在咱们灌江口，有人鱼出没，这是很老很老的传说了，一直在咱们这里流行着。”程飞笑着说道：“传说那些美丽的人鱼通过纺织为生，和岸上的人们一起快乐的生活，共同经营着这里的小镇子，是勤劳，刻苦，集美德与美于一体的生物，相传还有人鱼和人类相恋之类的故事，且听我慢慢道来……”

柳燕璃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明明没有人在针对她，可就是感觉被打的全身都是枪眼的感觉，简直说不出的难受想哭。

什么勤劳美丽，优雅善良，美德之类的完全和她搭不上边。

这程飞还在吹着人鱼呢，这是越吹越让柳燕璃受不了，这完全和自己相反的生物究竟是什么，是人鱼么，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