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你不是没见过人鱼么，为什么那么坚信她的存在哦，说不定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啊，人们妄想出来的东西罢了。”柳燕璃赶紧扯开话题，再吹自己都受不了，她更想知道程飞到底有没有见过鲛人。

如果程飞见过人鱼的话，那就说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孤独的，自己并不是一条鱼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面对柳燕璃的问题，程飞摇头道：“传说啊传说，传说就是没有亲眼见过才是传说啊……不过我坚信，这个传说是真实的，人鱼是存在的，就算没见过，我也信……”

听完程飞的话后，柳燕璃倒不是说有多失望，这个答案也在意料之中而已。

“你没见过还那么相信人鱼的存在，说不定真的只是【传说】而已呢。”柳燕璃笑道。

程飞没有任何动摇，却是坚定地说道。

“有人鱼的……一定是有的……我坚信……传说必须是真的。”

白沉叹了一声，大概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人那么相信人鱼的存在了。

因为有自己重要的人相信，而自己不得不相信，病入膏肓的女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要见到人鱼，想要见到真正的人鱼……

程飞说道。

“如果有一天，我的女儿，能见到真正的人鱼应该多好啊……”

“你就不希望你的女儿痊愈么？”白沉突然说道。

程飞一愣，看着白沉一脸的古怪，不知道白沉是怎么知道他女儿生病的，不过还是说道：“这病痊愈就不指望了，生死有命，这是她的命，我们改变不了，医生也改变不了。”

白沉没有说话，程飞有一句话说的没错，生死有命，这是她的命。

癌症，他能救，或者说人间的任何一种疾病，他挥挥手就能药到病除。

可救下了，又能如何呢？强行干涉让她今生有债，命运之债，终究要她自己偿还，下辈子承受双倍的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