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叔固执的摇了摇头。
他转而抛出了另一个话题,“你不如问问我们今天到底遭遇了什么。”
艾琳娜环顾四周。
“行,行,”她恼怒地说,“那我们换个话题。今天发生了什么?先生们,我现在可有一箩筐的问题。”
“还有那个留在苏格兰场的女人?”福尔摩斯问道。
“是的,”艾琳娜应道,“还有那个留在苏格兰场的女人。”
福尔摩斯看向华生。
华生茫然的回望,“怎么了,福尔摩斯?”
然后他才意识到,似乎全车厢的人都在看着他。
“好吧,好吧,”他嘟囔道。
“那时我和福尔摩斯刚在饭店吃完饭,在街上散步,”华生回忆道,“然后我们四处转悠,难得的好时光,就聊了会天打发时间。”
“我和他谈到了赔率的设置以及庄家的一些巧妙手段,就在那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辆失控的双轮马车,以及踩着脚踏处爬上后方、试图操控马车的一位年轻男人,以及一群追在马车身后的歹徒。”
艾琳娜捏紧了自己的丁字尺。
“那个年轻男人,”她轻声道,“后来…”
“是的,”福尔摩斯说道,“当我们前去帮忙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已经从马车上跌落,被后续追来的人踹开了,也许还捅了几刀,因为华生当时验看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气息。华生,请继续。”
“紧接着,我与福尔摩斯追上前,试图帮忙,但由于马车跑的太快一时无法靠近,”华生说道,“但巧合的是,虽说无法靠近,但那个年轻人在被木槌击中、掉下车之前,努力将马车调转了方向,而在我们验看年轻男人伤重不治后,那个女人勉强的抓着绳子,马车便又打了个转,朝我们这边跑来。于是我们就抓紧了那一刹那的时间跳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