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庄低头眼珠子一转,笑着抬头对小吏说道:”我当然也不想给你们填麻烦,所以我决定明天就离开太原。还请您把我的人从楼下的厢房叫上来,我安排他们准备准备。”
这话使得小吏心中不由自主地高兴,心想终于把瘟神给送走了,脸上却带着歉意说道:“严先生你的伤还没好,实在是不适宜活动。”
小吏生怕严庄一感动留下来,又补充说道:“不过我看您随行有几匹马,我可以给您准备一辆马车和车套,再送你一套羊毡和衾被铺到车上去,这样不会使你受到奔波劳累之苦,也好早日摆脱这个地方。”
严庄假意谢过馆驿小吏,这时他的随从们已经来到了房间内。小吏客气地退走。
“我们今天就动身,离开太原城。”
随从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严庄拖着这么重的伤为何这么着急离去,难道邓景山要反悔取他们的性命?
“赶紧准备,我们出城以后再说。”
第二日上午,伤重得不能动弹的严庄被随从们抬到马车上,一路护送出了太原城的城门。
等他们行出太原不到五里地,严庄便吩咐随从找个村落安顿下来,这个做法让下属们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听从严庄的吩咐找了一座土窑洞。
严庄被他们抬进窑洞中的土炕上,他挥挥手让其余人离去,只剩下两个最信任的亲随,低声对他二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却又躲在这太原附近吗?”
两人懵懂地摇了摇头。
”河东藩镇内部出了很大的问题,所以这对我们来说是立下大功的好机会,若能兵不血刃拿下太原,回去之后我定然要在主公面前保举你们独当一面。
两人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连忙叉手相问道:“阿郎有什么谋略,我等愿意为你奔波实施。”
严庄压低声音说道:“我准备派你们重新乔装进入太原,探听城内发生的事情再来告知我,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喏,我等定然不负阿郎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