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弘昼咬牙:“就那个破技术,居然要拿走一半,再加上高价的钢铁等。啧,算下来,可不是不用担心咱们与民争利了?根本就是朝廷的小白工嘛……”

如今雍正五年,换算成公历就是公元一七二七年。

后来制表

业龙头的瑞士便还没有造出来带有秒针的怀表,有时针与分针的怀表在西方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了吧?

舒舒沉吟:“当小白工肯定不能当小白工,宁可不干也不能。可这么一来的话,咱不是白在皇阿玛面前豪言壮语了么?这,会被笑的吧?”

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正是自尊心极强的时候。

舒舒就是冲着这点旁敲侧击,试图引领他开启新思路。结果……

事实证明,弘昼就不是个走寻常路的:“嗐!舒舒你这就着相了不是?脸面而已,哪儿有实际的利益重要啊!没听坊间传言么?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眼看着福晋略显嫌弃的小眼神瞟过来,他又赶紧轻咳了两声:“当然,爷这也不是说要彻底抛开气节啊、坚持之类。就,嘿嘿,别太拘泥,太困囿于承诺啊、脸面这些。不然,就是君子欺之以方里面那个可怜君子啦!”

舒舒:……

倒也不是嫌弃,只没想到这人能这么快躺平,完全没有支棱一下的想法。

让舒舒大摇其头。

她还想着抢险制造并出口手表,海赚同时也借此打开皇帝公爹与群臣们的眼光与思路。别再被弯道超车,从地表最强沦落到被几个不入流的混混吊打呐!

弘昼直接误会:“福晋别不信,不分时间场合跟对象的正人君子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