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项羽,跟刘邦那个流氓讲信用。鸿沟和议,转眼就被捅了刀子。好好个楚霸王,落得个乌江自刎的下场。嗯,还是这个项羽,过于要面子不肯过江,失去了最后卷土重来的机会。他不知道变通,咱们两口子可聪明着呐,当然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至于笑话不笑话的,嗯,福晋也不用担心。横竖爷地位高,除了皇阿玛、额娘跟十三叔加上四哥、八弟再也没人敢当面笑话爷。数量少,程度也不高,能忍!”
舒舒:……
嫩草如此咸鱼,她能怎么办?只好将护夫人设进行到底啊!
于是乎,弘昼每日里上朝,当值,被福晋敦促着兢兢业业值好雍正五年的最后一班岗。等他一走,舒舒就派出自
己所能派出的所有人等,满京城收罗怀表跟能造怀表的工匠。
然而从雍正元年就下过一道旨,着西洋除留京办事人员外,其散处直隶各省者,应通过各该督抚转饬各地方官。查明果系精通天文及该有技能者,起送至京效用,余俱遣至澳门安插。到如今,偌大京城中,也只有钦天监还有那么二十名洋人在。
工匠是没有工匠的。
倒是在十三行重金买下了三块刚从海外进来,还没摆上货架子的怀表。
鸡蛋大小的扁圆,黄金、白银与铜为材质。没有熟悉的水晶保护壳,只有与表材质一样的金、银或铜为盖。
轻轻打开盖子,就能看到表盘上表示时间的字符与孤零零一根指针。
额,好吧!
舒舒扶额,原来这会子不但没有秒针,连分针都还莫得。那,可以供她发挥的空间就更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