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傻看着蓝文宣被几个官兵制住,几个拳头落下砸进肉里。
他吓一跳:“别、别打人,你们别打人……”
奈何在官兵的暴叫吆喝中,灵稚的呼声就跟蚊子声嘤嘤小小的。
带头的官兵指着画卷用脚碾在蓝文宣肩膀:“说,有没有见过此人来看诊?!”
灵稚看着被揍得脸青眼鼻子出血的蓝文宣,柔软如花的唇止不住颤抖,瞥过脸不去看画中丑化几倍的萧君迁。
远处隐藏在树丛的黑衣暗卫见官兵没碰少年就原地不动,灵稚和蓝文宣关系不错,能忍着看对方挨打对太师的下落闭口不提,还算衷心。
反正只要这群官兵没打到灵稚,其余人是死是活黑衣暗卫闭眼不管。
蓝文宣躺在地上只剩下手指头还能微微动时,出了气的官兵才放他。
老大夫推开压制他的官兵,抖着手去扶蓝文宣。
灵稚丢下竹筐,和老大夫一起扶起站不直的青年。
他抿唇,双眼垂低盯着地面,一直和蓝文宣说对不起。
蓝文宣躺在屋内的床上,咳出积血。
他轻轻扯动灵稚的袖子,还是平日里斯文得体的语气:“和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
老大夫给蓝文宣上药,完事让灵稚和他出去。
大夫自己的徒弟遭人无缘无故的打到下不了床,做师父的于心不忍,气而无能为力。
老大夫看着灵稚:“娃娃,我不管你藏了谁医治,以后你莫要再和我们见面了,我不想这个小小的药园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