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魂不守舍,还是拿起沾水的布巾,开始擦擦。
他蹲着忽然往后挪开几步,瞳孔震动。
萧猊从方才那短瞬间的意外回神,倒不若灵稚这般冒失慌张。
男人闲适淡定,尽管衣衫都让灵稚扒乱方便擦拭身子,可任人端详,都觉得他身上没有一处混乱。
灵稚支支吾吾的,想问怎么会起来了?
话到嘴边,嗓子跟着火似的,哑得开不了口。
他自己也起来过,有几夜还跟药杵那般往君迁身上杵,君迁温柔贴心,每一次都没有回绝。
灵稚体验过几回飘然若仙的滋味,自己畅快舒服了,都没往萧君迁身上想过。
原来君迁和他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灵稚乱转的眼珠子始终没敢转回去,两耳红通通的,火辣地从耳根烧到脸颊,蔓延至脖子。
他快把手里的布巾捏碎了。
半晌,灵稚蚊子嘤叫般挤出一句:“君迁,你,你快变回去呀。”
萧猊倒觉好笑。
最后萧猊不再为难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小药人,余下的自行清洗。
黑衣暗卫早在少年胆大包天地扒开太师衣衫前就飞遁着远离洞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同时暗卫的脸色更加古怪扭曲,几分崩裂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