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深黑,涌动着迷离诡谲的色彩。
萧猊没有点灵稚的哑穴,但灵稚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迷茫惧怕,细碎的泪珠连接从睁大空洞的眼睛里涌出来。
萧猊心微微一软,却低头不再看他。
再看灵稚,他会又因心里的怜惜和愧疚,疼痛,不舍,种种他数不明白的思绪将灵稚放走。
他本可以用强行的手段把灵稚带到这间喜堂,私心想了许久,还是想让灵稚自己发现它。
只是他等不及了,今日才用一些手段将灵稚引到此处。
灵稚眼睫湿润,望着萧猊俊美温柔的脸孔,许多话哽在嘴边说不出来,呼吸愈发急促。
少年雪白的脸颊渐渐闷出热汗,颈子和脸侧红了一片。
萧猊似乎略过灵稚的反常,牵起唇角。
“屋内有些热,我替你擦汗,再换这身喜服好不好?”
……
灵稚呆呆挤出一句:“你疯了……”
灵稚的念想在萧君迁身上,他依恋眷恋那人的心随着成亲那日变得空空茫茫。
萧君迁死了,他把萧猊和萧君迁分开的明明白白,不愿听从萧猊说过的萧君迁就是他的此类话。
和他相反的是,萧猊对灵稚的执念已经随时间根深蒂固地扎在他心里,成亲当日若变成灵稚回避的魔咒,则成为萧猊的癔症。
萧猊对灵稚的执着之深,想要完成他和灵稚的成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