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轻轻解开灵稚的衣衫,用香软干净的绸帕擦去少年身上的汗。
“别怕。”男人低声感慨,仿佛正在擦拭上好的白玉,每过一寸,珍视流连。
灵稚就像一根被剥了壳,让萧猊擦得干干净净的嫩笋。
萧猊见他呼吸越发急促,微有不解。
“真的很热吗?”
于是萧猊走出喜堂,清凉的风将千工床的大红喜帐吹到少年莹白纤细的身躯上,纯洁而香靡。
少顷,萧猊端了一盆清水进屋。
他合上门,用水打湿绸巾后先隔着红色的薄纱喜帐给灵稚擦拭,渐渐地,嗓子有些发紧,他难得失神地笑了笑。
晶莹剔透的泪落在手背,萧猊始终垂眸,格外专注地为灵稚擦拭身子的每一寸,他不想抬头,怕看见灵稚那双眼睛。
他哑声重复了前不久的话。
“你别怕,也别怪我……”
萧猊忽然隔着红纱喜帐,双手穿过灵稚的肩背和腰身,拥紧他,吮了吮那白嫩充血的耳垂。
“别怕,我们成亲吧。”
萧猊拿起落在一侧的小几寸的喜服,从最里面的一件为灵稚穿起。
喜服层层叠叠地穿了一身,再系上腰带,少年的一截腰收在好几层衣衫下,抱起来依旧纤细。
萧猊低声道:“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