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胡奴儿喜欢,是你的荣幸。”君麒玉叱问,“你松不松开?”
宋礼卿咬咬嘴唇,坚定摇头。
僵持不下之际,大将军宋青御马而来,开口替宋礼卿解围:“太子随心所欲惯了,这已经不是西海府,而是皇城,当街冒犯新科探花可不太妥当,丢的是皇家颜面。”
宋青是君麒玉的军中上司,又替皇帝行管束之职,在西北教他本事,照拂良多,君麒玉听罢这才敛了一身跋扈。
“哼。”君麒玉掉转马头,“那好,这是你自找的……胡奴儿,你下去。”
胡奴儿乖巧地爬下马。
君麒玉丢下栓奴隶的铁链,双腿一夹,汗血宝马立即开始飞奔,宋礼卿差点被扯得摔下马来,只好抓住马辔头,跟着一起跑起来。
君麒玉一回头,看见宋礼卿恐慌害怕,仪态尽失,才笑了起来了。
“哈哈哈,正好你要进宫,我也要进宫,别摔断腿了探花郎!”
宋礼卿闷不吭声,望着前面策马扬鞭的背影,容忍他胡作非为。
听父亲说,君麒玉一岁时抓周,一把便抱住宋礼卿不撒手,上下乱啃,兴许冥冥之中,他们两个早定下了缘份。
宋礼卿这一刻确定,他对君麒玉的倾慕,从未改变,只增不减。
但君麒玉为何戏弄于他,他实在也想不通。
人是一青绿一玄赤,马是一粉白一枣红,中间由一条红花绸带牵引,驰入了巍峨的宫门,画面美好和谐,正是鲜衣怒马少年郎,春风得意好韶光。
进入皇宫之后,君麒玉仍然马不停蹄,在皇宫横冲直撞,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爷,也没人敢拦他。
宋礼卿的狼狈被宫女太监尽数看在眼里,直到快到太和殿,君麒玉才停下来,把马绳交给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