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弄清楚禅院直哉到底打算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旁经过的一名书店店员像是注意到了禅院直哉手里的《月刊文学》,连忙走了过来。

“您对《月刊文学》感兴趣吗?”店员热情地说,“虽然销量总体来说还算不上多高,但目前在《月刊文学》刊登文章的几位老师都是出类拔萃的文学家,这几位老师的作品只有在《月刊文学》才能看得到哦……”

禅院直哉突然开口,打断了店员的话:“但也好景不长了吧。虽然不知道是谁接手了这家出版社,但原本的社长不是去年就已经挂了么?”

那一瞬间,假装在一旁低着头翻书的花梨纯的指尖一下子变得冰凉。

这个人知道她的父母的情况,而且居然说了这么过分的话。

书店店员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种反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禅院直哉高傲地抬起下巴,随手将手里的那本《月刊文学》扔回了书架上。

他继续说道:“原本的那对社长夫妇沦落到濒临破产的地步也是活该。因为他们是叛徒。叛徒留下的东西也长久不下去。”

他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星野社眼熟了。

那天,从学校走廊的椅子上拿走了那本不知道属于谁的《月刊文学》之后,禅院直哉将这本书带回了家里。

经过庭院的时候,禅院直哉的父亲,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叫住了他,从他的手里取出了《月刊文学》看了看。

“臭小子,你从哪里拿来的这本杂志?”留着斑白胡须的家主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熏人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