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打算好好当惠的爸爸,只想要钱的话,我就花钱雇你这样做好了。”花梨纯皱了皱眉,“你有注意到吗?惠四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但是直到现在还在上幼儿园。没有近亲属的参与,他没办法完成入读小学的手续。”
“这种生活不能再持续下去了。所以,你至少必须做好身为一个父亲最基本的事情。”她说,“从让惠读小学开始。”
“另外,除了当好惠的父亲外,我还有别的要求。”花梨纯继续说道,“你昨天接的那种活儿也不要做了。找一份自己真心喜欢的工作吧。”
禅院甚尔盯着花梨纯看了半天,突然抬起手捻了捻那几张纸。
赌运果然够差。他遗憾地想,原本只是想把惠甩给花梨纯的,没想到自己反而被这小姑娘缠上了。
“……说到底,和要包我没什么区别嘛。”禅院甚尔撇撇嘴,“只不过你要我做的事情,和那些想包我的女人要我做的事情不一样而已。”
“说句实话,钱到位的话,要我办什么事都不是不行。不过……”他笑了一声,随意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将那份合同抛到花梨纯的面前,“一个月五十万日元,你这是在小瞧谁呢?”
“你知道我昨天拿到的那把咒具,如果放在咒术界的黑市上,能卖多少钱吗?”
在花梨纯的目光中,禅院甚尔再次拿出了天逆鉾把玩,“这可是唯一一把能破除一切咒术的咒具,至少能值十亿。”
“另外,说到真心喜欢的工作,在我心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真心喜欢的事情倒是有,那就是赌博。”
“说到这个,你还知道我平时赌马赌船的时候,下注的钱都有多少吗?”他的脊背离开沙发靠背,举起手来,用右手拇指和食指随意比了一下,“十万起步。几百万押上去也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