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禅院甚一眼神猛地沉下。
白瓷碗是咒具。
“让女子体质达到最佳受孕状态。”
禅院扇轻蔑道,“如果乐言寺血脉加成为1/2,借助药力后,家族术式的诞生率会几近为1。”
“你做了什么?”
禅院甚一猛地撑起身,宛如发怒的狮子。
“只不过折损半数寿命而已。”
禅院扇眼神阴冷,像是伺机而出的毒蛇,“药一旦继续,就不能终止。”
“禅院的女人最大的荣耀,便是生下合格的继承人。”
“如果能生下十影,即便死去,也能凭借丈夫与儿子的荣耀记入禅院家谱,这对她而言是何等的荣耀。”
“你不会不明白吧,甚一?”
“.......即便没有,我也能和她拥有子嗣。”
禅院甚一缓声道。
“那现在不是更好,你可以百分百和她拥有子嗣。”
禅院扇扯开嘴唇,“记住,五日后。”
“即便我当不了家主,但也不能是直毘人的子嗣继位。”
术师的声音冷得像毒蛇嘶语,“因为女人的肚子,输了一次,我不想再输第二次。”
...
躯具留队。
甚尔顿住脚,漫不经心地扫过带着酒葫芦对他示意的禅院直毘人,淡声道:“有事?”
禅院直毘人走近两步,两撇英伦风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有些滑稽地晃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克制古板的禅院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