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本是和善人,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一片。

不过,偶尔也会黑脸,但每每李宓问起缘由,花满楼都语焉不详,很是糊弄。

治疗绝症当然是越快越好,路上,李宓便已开始为雷卷诊脉,做一些简单的调理。

殚精竭虑写医案、通宵达旦想药方,遂也没再过多关注。

半月后,终于抵达雷门,正堂宽阔,坚固硬朗,很是霸气。

说明来意,雷门长老高兴之后又担忧,各个面露愁容。

平辈们有所顾忌,不好说出口,长辈们却好再多问几句。

“腹腔剖开,人还能活吗?”

“腹腔剖开,哪还能关上?”

“小神仙,不是我老婆子不信你,只是那妇人剖腹取子都是死路一条,这……”

“就算以上都可,但是生剖,寻常人怕受不住。”

李宓没有不耐,站起身一一回答众人质疑,最后总结道:“砍掉手脚都能活,只要治理得当,剖腹摘瘤也是一样,我有一药,雷卷吃下去,就当睡一觉,不会有任何感觉。”

见李宓说的信誓旦旦,且有雷纯等绝症治好的先例。

雷门上下,终究选择支持,举全门之力准备起来。

雷卷吃了一月药,扎了半月针,脸色红润,也不太怕冷了,日渐寒冷,也不同往日满脸青紫。

明眼人都能看出雷卷身体调养十分得当,雷门上下更是欣喜不已。

剖腹当天,雷门准备了一间烈酒蒸过、纤尘不染的屋子。

李宓穿上白衣,带着演练了数次的府医一同走了进去。

屋内,雷卷躺在榻上,已熟睡。

从正午到日暮,众人等得焦心不已,偏生不敢吵嚷,屋内更是没有一丝动静。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