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李宓二人走出,身上有些许血迹。

满脸疲惫,李宓微笑着安抚众人:

“幸不辱命,成了大半,只要能安然度过接下来的几日,调养得当,雷卷便能恢复如常。”

说完,府医掀开手中的白布。

“嘶!”

众人惊呼,那血淋淋的一团,小儿拳头大小。

可不正是雷卷体内的恶瘤,李宓居然将它完整取下!

思及此,众人看李宓的神色更为恭敬。

接下来七天,李宓一丝一毫不敢放松,除了吃饭,睡觉都守在雷卷门口。

好在上天垂怜,除高热以外,未发生任何意外。

七日后诊脉,李宓大舒一口气,劫后余生,虚弱的雷卷,眼角含泪,瞳中带火。

此后半年,李宓时常往返于雷门与百花楼之间。

雷卷的情况一日好过一日。

终于,在荷花盛开之际,出现在人前。

虽暂时不能动武,但精气神确不同以往。

门中众人奔走相告,好事者让雷卷掀开衣服,果然,腹部有一道蜿蜒的疤。

雷门上下恨不得普天同庆,本想如同花家一般,摆上半月流水席,却被李宓制止。

“此法为世所不容,且此次雷卷能复原,乃是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地利占九分,我余一分。”

“此法有伤天和,轻易不敢再动,还请诸位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