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同时把当朝天子、太后、我和孩子都算计进去,把整个朱氏一门都当作赌注压上去,这么大的赌博,当然不会是姐姐一人之功,还有大夫人的功劳吧。”

“不!宜修!这一切跟娘亲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人贪图富贵痴心妄想!宜修!好妹子,你看在姐姐素日对你还算不错的份儿上,放过娘亲吧!!她也是你的嫡母啊,对你有养育之恩……”朱柔则哭喊着,声音被朱宜修打断。

“姐姐对我一直是极好的,不然姐姐以为今日还能同妹妹这样说话吗?至于大夫人……”

朱宜修放慢了语调,温柔地看着朱柔则,

“本宫对她没有兴趣,只要姐姐和大夫人都能够安分守己,本宫是不会也不屑于对她动手的。只是姐姐真是孝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想着保全大夫人,真让本宫感动。”

朱柔则身子一软,垂首不语,朱宜修把手中的明黄丝帕递与剪秋,另从怀中取出一方淡粉色丝帕,走近朱柔则,隔着帕子抬起她的脸,“姐姐,你可想离开这慎刑司?”

朱柔则闻言眼睛一亮,旋即又晦暗下去,“想!怎么不想!可是……可是,朱家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我还能去哪里?”

朱宜修温柔的为朱柔则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是了,姐姐已然是无家可归的人了。呀,不如本宫向皇上求情,为姐姐讨个名分,姐姐意下如何?”

朱柔则闻言大喜,伸手握住朱宜修的手,“宜修,你真的肯?”

“那是自然,姐姐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名分早就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