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么?门儿都没有!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会投胎,生到了扈氏那个贱人的肚子里,这可怨不得我呀,我的这些嫁妆将来都是要给我的宛宛的。扈氏能给你什么?除了庶出的身份她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们母女俩可是在我手心里讨生活的,你最好脑子清楚点儿,庶女就是庶女,再敢抢了宛宛的风头,我叫你娘跟这个镯子一般下场!”

然后,就是一只玉髓镯子砸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朱宜修冷笑,肩膀不可控制地耸动着,剪秋知道又触及了她的伤心事,只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肩膀,“娘娘,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朱宜修深深吸了一口气,“哼,这事儿没完!传章太医来!”顿了顿,又道:“不,传葛太医吧,他是太后的人,母后早该看清朱柔则的真面目了!”

葛霁很快就到了,他行完礼后也不多说,拿起那个白玉牌就细细检查了一遍,“启禀娘娘,这个白玉牌上面涂有不少分量的【辣辣不通药理,此处请大家随便想象一个毒药的名字,金坷垃神马的← ←】,襁褓小儿是万千碰不得的,就是大人戴久了也是极为伤身的,远离为妥。”

朱宜修直直盯着他,“你确定?”

葛霁躬身道:“老臣行医多年,自信绝对不会弄错。”

朱宜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有劳葛太医。”

剪秋取了早已准备好的赏,递到了葛霁手中,送他出去。

朱宜修眉头紧皱,单手支颐,想了片刻,突然起身,“不对,这中间有问题!”

剪秋进来正听见朱宜修的声音,“娘娘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方才葛太医怎么说的?这玉牌大人也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