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眉头一皱,立马明白,“可是今儿柔嫔分明是贴身戴着这块玉牌的!而且奴婢也遣人问了娘娘安排在棠梨宫的小蕙,这块玉牌柔嫔虽不是时时随身,这四五年间也是经常戴着的。”
“朱柔则,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四五年……莫不是那年九月……”
朱宜修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愈觉烦躁不安,“把这脏东西给本宫丢得远远的!”
“是!”剪秋忙把白玉牌放回盒子里,正欲出去丢掉,又听道朱宜修的声音,“慢着!”
“娘娘?”剪秋回身看向朱宜修,朱宜修叹了口气,“不要丢,好好收着,终究是个害人的东西,丢出去只怕被谁捡了又是一桩作孽的事儿。”
“是啊,说起来柔嫔这一身病痛多年都好不了,尤其镇国公夫人殁了之后,反而越来越厉害了,会不会也跟这个玉牌有关?。”
剪秋忧心忡忡道。
“谁知道啊,不说她了。”朱宜修烦躁地摆摆手,“皇上大婚当日赏给本宫的羊脂玉项圈呢?以后嘉瑞出门就戴那个吧,省得又有人强送什么首饰。”
第65章
葛霁是太后的人,此事自然不会瞒过太后的耳朵。朱成璧知道此事之后,心中又气又急,连着几宿都睡不好。那个玉牌少不得是朱陶氏死时承恩公带进来的,自己也真是!竟然没有检查一番,幸亏皇后身边的人留了个心眼,不然若是伤到了嘉瑞……唉!只是这种事传出去丢的还是朱家的脸,除了严加防范还能有什么办法!
太后这场气来得厉害,又连着几日睡眠质量不行,不免人就有些容颜憔悴。长庆帝姬是五个帝姬里来颐宁宫陪伴太后最勤的,见皇祖母身子不爽,心下担忧,问了孙竹息,才知道太后最近夜里忧心,辗转难寐。长庆帝姬和太后感情极深,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练习女红的时候不免也有些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