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做下这等记假账的事,确实是他授意,只是,文家女说又有什么证据呢?

“呵,不过是这管事的一次疏漏,文女官何以至于如此上纲上线,我这个主人家还没说什么!”

“一次?”

文秀笑了笑:

“看来希福纳大人,想必是昨日逃过一劫,觉得心中欢喜,只怕不知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希福纳听文秀这么一说只觉得心里一个咯噔,又想起今晨管家急匆匆的想要找自己说什么的模样,不由自主的觉得心里一凉。

莫不是此前盘查户部账目只是虚晃一枪,而实际上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文秀如是说着,随后欣赏够了希福纳慌乱的神色便又从

袖中掏出了一沓状纸:

“真是不好意思,昨日希福纳大人,您名下铺子所受之物问题颇大,并不少百姓蒙受损失,带他们想去退还货物,拿回货款时,却被您名下管是百般阻挠,肆意威胁,最后只给了几个铜子打发,你也知道百姓生活不易,所以一气之下便将其告上了京尹兆……”

文秀慢悠悠的说着,至于这其中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京尹兆又为何愿意得罪希福纳这么一个一品大员,接下状纸,那便不用再细说了。

希福纳在一旁听着文秀一句一句的说着,那一言一语如同刀子一样戳在了他的心上。

随后他狠狠地瞪着在一旁跪地不言的管事,都怪这个蠢货,竟然在这紧要关头给自己惹下那么大的乱子。

如果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还是先帝的话,他还可以仗着以往的情分求饶,指不定还能留下这条老命,可是现在,刚才他可是已经仗着自己往日的功绩和皇上倚老卖老过了!

“皇,皇上,奴才有罪!都是奴才御下不严,还请皇上责罚!”

希福纳避重就轻的说着,想要让玲珑宽恕他一二,可是这事便是玲珑早已安排好的。

“御下不严?希福纳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妙极了,莫不是朕在你眼中就是一个只知看表面的蠢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如何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你让他刻意做那么多的假账,到底意欲何为?!”

希福纳被玲珑一番后,抖着嘴唇,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此前心中的想法已经被文秀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他也没有想到不过一个小小女子竟然可以将所有事考虑的这么周详,偏他之前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

“奴才,奴才……”

希福纳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而玲珑冷眼瞧着,直接道:

“年羹尧,朕命你即刻带兵前往希福纳府上,给朕好好的查一查希福纳他到底在背后都干下了什么事?!”

玲珑一声令下,年羹尧立马得令离开,而希福纳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