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势已去,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口中喃喃自语:
“不不,皇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先帝去时还请你要听我等老臣之言,我等老臣必也将尽心尽力辅佐于您,您,您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玲珑没想到想到事到临头,希福纳还会这么说,当即被气笑了:
“过河拆桥,且不论朕自登基以来你为朕做下过什么事?每每朕有任何新的政令想要推行,你哪一次不曾在背后唱衰过?就连之前磷肥试行一事,你告诉朕在宫中按下手脚的人到底是谁?!
当然你可以否认,但是朕既然敢把这话说出来,你派去的人朕早已从他们口中拿到了切实的证据,不知道你可有心想要瞧一瞧?
何况,你区区一介臣子,竟然能在宫中买通人做下那等之事,莫不是有谋逆之意?!”
希福纳被玲珑这话说的心头又是一骇,最后终于沉沉的低下了头。
原来从那时起皇上便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都是自己太过不小心,只想着先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想到急于求成,以至于让皇上抓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
可谋逆……
希福纳被玲珑这话说的连忙在地上狠狠的磕起头来,这还是希福纳自玲珑登基以来第一次做出这么卑微的姿态,以往莫不是以两朝老臣自居,傲气非常。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玲珑冷笑:
“朕看你敢的很!”
……
因着今日朝上发生了这么一桩事,以至于朝会很快就结束了。
而等到下午的时候,玲珑让人一直将养心殿外的希福纳如拖死狗一般的拖了进来,然后将手中的那一沓子书信劈头盖脸地摔了下去:
“这就是你说的不敢谋逆,朕瞧你倒是敢得很!”
希福纳原本想凭着自己年老体弱,现在养心殿外跪上些许时辰,到时也可以此得皇上怜惜,却没想到年羹尧动作那么快,很快便将连希福纳府上翻了个底朝天。
甚至,年羹尧还在其中的暗阁之中,发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希福纳被那
书信一摔,只瞧着那上面的署名,很快便眼前一黑。
这年羹尧当真是将他府上的老鼠洞都翻了过来,这书信他之前藏的很好!
“皇上,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