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自知的妩媚,最是撩人心弦。

他俯身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压了上来,目光放肆的洒落,最后扯出了一抹坏笑,附在她耳边道:“既是你自愿的,事后我可是不负责的。”

钟瑜眼神迷乱的看着他绝色的容颜,玉手回应的抚上他的面颊,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柔声道:“是你就够了。”

付久珩再没犹豫,顺从了内心深处的渴望。

床边散着层层衣衫,床幔浮动,轻纱飘散着,仿佛情人温柔的手。

……

钟瑜的身子不过刚刚解毒,如今依然不比平时,虽是十分配合,可仍是没法舍命陪君子让付久珩尽兴。好在他体贴她身子才刚解毒,不过一次便放过了她。

饶是如此,她全身依然似散了架一般,仿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很快便昏沉着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然见了些昏暗。

她竟是一觉睡到了晚上。

背后靠着一副结实的胸膛,她微侧过头来,看到那上面还有方才她难以自控时咬下的牙印,在光洁的肌肉上显得十分淫|糜。

付久珩一手圈在她的腰间,见她醒来,将她调转了个身对着自己,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温软。

想到自己第一次就白日宣淫,钟瑜后知后觉的泛起了羞意,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可是才缩了一下,却又想起被子里的两人未着寸缕,这一缩反而像是窝在他的胸前磨蹭,于是又钻了出来。

付久珩一手摁住她的头,垂眼看着她承了君恩后愈发娇艳的面容,戏谑道:“怎么,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这话令钟瑜不可避免的浮想联翩,想到他方才的压抑克制,瞬时抖了下,连忙道:“这、没没,我……还不行……”

这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微微沙哑了。

都怪这个混蛋。

付久珩轻笑一声,挑起一边的嘴角,邪邪的道:“哦,你指什么不行?”

这人愈发不正经了。

钟瑜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将头缩的更低,整个人踡在他的怀抱中。

付久珩看着她揶揄道:“你现下知道害羞了?刚才勾引我的时候可是胆大的很呢。”

钟瑜撅着微肿的红唇,委屈道:“还不是你,非要赶我走,我才只有……出此下策。”

付久珩爱怜的吻了吻她柔软的娇唇,含着笑故意道:“我可是说了,不会负责的,你一样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