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医师是南洋人,在他面前,我不敢班门弄斧。
我想我的话不宜说的太多,是时候该离开了。
“别耽误您给病人会诊,那多不好意思啊!”饶医师听我这么说,他也跟着站起来。
“今天怕是看不了别的病人了!”他没有让我们走的意思,他示意我们坐下。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
我们近期不能回去。
我借用饶医师的电话打回村里。
让李伯伯立即封锁村子的出入口。
别让中巴车再停靠了。
至少这几天还不行!
什么时候把我们的附近几个村子的疫情控制住了,什么时候再进行人员上的往来。
好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子的疫情并不是由上呼吸道引起的。
不然,我和李落玫岂不是成了走的传染源。
天啊!我差点儿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
“我们用不用隔离?”电话一挂,我问饶医师。
“不用!实在不放心的话,我给你们消消毒吧!”我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儿。
不过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既然我们不用隔离,那消毒还有什么用?
“我这也是一个小小的建议。不用就算了!”他接着说道:“你想想,你们那儿的病毒如果传到了县里,那县里岂不是早早就做好防护措施了!”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陈董的病,我们这儿也没有效药,怕是得去省里!不过那样一来一回,我怕他老人家受不了。这不,我才叫你来的,之前,我以为没有那么严重,现在看来,问题严重的多了!”饶医生示意我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