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现在也回不去。
再说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些眉目了吗?
萧大个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之一,有他在,何愁找不到县长的内姪女?
那我们也就不急於这一时了。
从饶医师的表情我里,我看出来了。
同样都是在陈董的眼睛里,我和他都看出他们是受了降头术的控制,所以才发生了这起本来不该发生的车祸。
正是如此,他才叫住我,才让我无论如何也要过来找他一次。
“你就别再谦虚了,小伙子,你再谦虚下去,怕是陈董一家的命都不保!”饶医生笑了笑。
“说句实话吧!咱们这个小县城,医疗条件是差了点儿!”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人家省里的专家什么的,哪有时间到我们这儿来啊?”饶医师也是没办法。
他说这会儿院长正开会,等他下来了,他也要找我。
他们是真信任我啊!万一我知道的降头术,也真像我说的那样说的那样,就知道那么一点点叱呢!或者,我也只会个纸上谈兵,屁用也不管,那不是白在我身上耽误功夫吗?
后来我才知道。
这个贵人正是李伯伯。
是他向饶医师强烈推荐了我,这才非叫院长见我一面不可。
有到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但人的不是马,可儿戏不得。
这是院长隔着电话亲口对李伯伯说的。
李伯伯拍着胸口向他们保证。
说出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行不行我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