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他可真敢啊!”
不过,这一回,明显没有人怀疑他是开玩笑。
纳兰玉已是面如土色,嘶声大喊:“你疯了。”
他满脸的震惊,满眼的仇恨,却再不敢逞强讥讽赵如松了。
赵如松却似连看都不正眼看他一下,只是一拍惊堂木:“还不给我打。”
这一次,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再有迟疑,纳兰玉又被按倒了用刑。他身带刑伤,无力挣扎,只能负痛惨叫。
这一次用刑,比刚才不同。刚才只打了二十板,前十板又打得轻,所以伤得不重。这四十板直接打在刚才的棒伤上,又是板板到肉,棍棍用力。只看到纳兰玉的身躯在棍棒下颤动,一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衣衫很快被鲜血染红,他呼痛的声音越来越惨厉,越来越痛楚,间或还夹着几声对赵如松的痛骂。
大堂外,茗烟凄厉地惨叫着:“赵如松,你不得好死……”
赵如松冷冷说:“堵上他的嘴。”
于是,大堂上,就只剩下棍棒落下的声音和纳兰玉的惨叫哀号声了。
大堂外,人们初时惊叫,继而感叹,而后是泄愤的低语。但是,随着棍子不断打下来,一切的嘈杂都渐渐变轻了。人们的声音渐渐轻微低沉下去,人们的表情也由开始的想笑不敢笑,而变得渐渐沉重。
楚韵如心下不忍,拉了拉容若:“我们走吧!”
容若不说话。
“我虽然觉得他做的事不好,应该被处罚,但也不忍心看他被打成这样。”
容若缓缓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说:“有的时候,必须亲眼去看、去确定,才能明白,才懂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