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咒言师立刻红了耳朵尖:

鲣鱼干!

夏野,快放手!

才不要呢。

我妻夏野在心里果断地拒绝了,并且变本加厉地搂的更紧,细细的胳膊紧紧地环住咒言师的腰,丝毫不准备放松。

我妻夏野一脸幸福地把脸贴上去蹭了蹭,然后眨巴着纯洁无辜的粉瞳,冲着看上去好像被吓了一跳的咒言师歪头问道:怎么了吗,棘君?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呀,棘君。』

『只是抱一抱而已并没有亲密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哦。因为,我们以后还会更加亲密,我们要成为可以kiss,可以做奇怪事情的关系!』

我妻夏野一脸无辜地仰起头,目光缓慢地从咒言师额前滴水的银发下移,然后一寸一寸落下,最后粘在了淡色唇角两侧的蛇目纹上。

『好想kiss。』

原本温度就不低的视线再次升温,甚至会给人一种被烫到了的错觉对了,夏野的确一直都对他的咒纹比较好奇来着狗卷棘慢半拍地想起来。

『想看咒纹,想触碰棘君的舌面,想描摹深色的纹路想接吻。』

于是我妻夏野藏起了目的性过于明确的视线,若无其事地问道:棘君,要喝冰牛奶吗?

他抬起胳膊,越过咒言师的肩头,拎起玻璃瓶的瓶口,然后又将手缩了回来,把冰凉凉还带着水雾的瓶子贴在了狗卷棘的肩膀上,还冰得他一个激灵。

海带?

棘君现在好热,就像冬天的被炉一样所以快点喝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