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发少年眨了眨眼睛,用期待的声音说道:
喝掉冰牛奶,就可以凉快多了。
有点,不太对劲。
狗卷棘心想。
现在的氛围变得像之前车厢里一样古怪,空气密度高得让他呼吸不过来,热水升腾起的白雾将整个空间都熏成了火炉,气温太高会让人出汗,水分蒸发又令人体想要补充水分
于是狗卷棘吞了一口口水,迟疑地接过了这瓶水珠挂壁的冰牛奶。
嗯他,他的确有点渴了。
手指摩挲了一下冰凉的玻璃瓶,狗卷棘拧开了冰牛奶的盖子,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盖子被开过了。
狗卷棘又把目光挪去了身边乖乖缩在水里的我妻夏野粉发的少年在刚刚一个热情的贴贴之后就变得乖巧了起来,没有再粘在他身上不下去,而是和自己之前的行为一样,半张脸都埋在水面下咕噜咕噜吐泡泡,只有一双泛着潮气的粉瞳牢牢盯着他不放。
并且在看到狗卷棘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时候,还主动扬起了一个可可爱爱的笑脸,没要求看咒纹,也没要求他张嘴
不对劲。
向来很有恶作剧经验的狗卷棘下了定论。
银发咒言师微微眯起了紫眸,视线在冰牛奶和小粉毛两端来回巡视,随后把玻璃瓶口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是牛奶的味道,没有被换成洗衣粉水或者粉笔溶液之类的东西,曾经干过这种事的咒言师排除了一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