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腻的嗓音近在咫尺,紧接着,他听到我妻夏野用带着气音的声音问:棘君,我们可以kiss吗?

口罩被摘下去了。

狗卷棘的目光跟着自己的口罩一起滑落,落在了套着手腕的挂耳绳上,在颜色对比鲜明的地方停留了两秒钟。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抬起了胳膊,攥住了似乎蠢蠢欲动还打算做点什么的两手的手腕。

鲣鱼干。

不可以,停下来。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就要发生什么谁也控制不住的事情了。

于是狗卷棘把脸侧的两只爪子掰下来,向后稍微退了退,又微微眯起眼扫了一遍正眼神灼热程度不减,企图再暗示点什么的粉发少年,目光忍不住漂移了一下。

这脸这么红,眼角也红,气息也格外不妙,没看错的话眼睛里好像还出现了糟糕的桃心,感觉一出门就会被询问你们刚刚是不是好激烈这种问题啊!

但是他也没做什么,夏野被咬一口怎么反应这么明显还是往奇怪方向偏移的那种明显,正常来说被咬了喉咙,明明应该会很紧张很慌乱啊?

夏野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被咬了喉咙,反而很像刚刚被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也太容易被联想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狗卷棘又一次感到了困扰。

这算什么惩罚啊,甚至有一种福利的感觉了。

而且还有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情。

以这副模样出去,绝对会被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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