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样,之前的什么样?

默认,又是默认什么?

思绪又一次被带着跑,狗卷棘下意识就回忆起了昨天的体温计上的水雾,柔软小巧的舌尖,溢着生理性水雾的粉瞳,温暖柔软的舌面,和收缩推拒手指触碰的喉咙处肌肉。

只隔了两拳的距离,胸膛就能贴上胸膛,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甚至都会出现传导现象,狗卷棘觉得,自己被坐着的大腿被明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震动震到作业循环不畅,有点儿发麻,这点余波又顺着他的骨头传到了心脏,让心脏跟着一起颤到发痒。

『从开始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出现过抗拒,是个好兆头呢。』

和狗卷棘的纠结与挣扎不同,我妻夏野的目的一直来得要格外直白与明显,并且擅长推拉同样也要擅长乘胜追击,或者说得直接点,我妻夏野格外擅长得寸进尺。

趁着咒言师的眼神又一次放空,我妻夏野就立刻果断地又往前蹭了蹭,差点蹭的没反应过来的咒言师一哆嗦。

狗卷棘感觉脑子里绷紧的弦猛的跳了一下,简直是险之又险差点被这个动作崩断,然后连忙抬起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这只粉毛猫再乱动试图坐在青春期血气旺盛男子高中生大腿上,而且还要乱蹭这太过分了点,再这么过分,男子高中生可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底线了!

鲣、鲣鱼干!

狗卷棘连忙制止了满肚子坏心眼的小猫咪,原本额头上的汗都已经消掉了,结果现在硬生生又冒了出来,胸前也热后背也热,哪里都热得不行,他又开始后悔之前在我妻夏野问他在不在里面的时候,他回答的那一句鲑鱼了。

这么猛烈的攻势,谁能顶得住啊?

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