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想到,我妻夏野就已经格外自觉地扣住了他双手的手腕,面色格外无辜纯真,好像引着他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扣着黑色皮质choker脖颈处的引导者另有他人一样,甚至连声音都是暗含着深意的软糯,仿佛一双隐形的小手,推着人踉踉跄跄地往幽深黑暗的空间走。

我记得,棘君对choker很感兴趣来着对吧?

刻意放轻的软软嗓音诱惑道:

那就再摸一摸,碰一碰,棘君喜欢的类型不需要压抑无论棘君对我做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这只是很普通的触碰嘛,没有特别亲密哦,只是手指碰到choker,所以没关系的。

『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应该被抵触的事情,choker是棘君送给我的礼物,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爱和喜欢,有趣的事情无论怎样都无所谓,我都会很开心的。』

『负面的也好正面的也好,恐惧也好喜爱也好,棘君的一切情绪我都想要,棘君的一切欲望我也都想要,掌控欲,压制欲,还是其他的什么,棘君的全部,都应该属于我。』

『所以,只要是棘君,我都会很开心。』

这个直球简直打得狗卷棘头昏脑涨。

并且,无法拒绝。

白皙脖颈上那一条黑色皮质,紧紧地贴在纤细的脆弱喉咙上,跟着呼吸或者吞咽的弧度一起动作起伏,本来就因为色调的对比极其抢眼了,再搭配上choker微微错位后露出来的红色条痕,以及喉结外圈整整齐齐的齿痕印迹

虽然细微的伤处早已经愈合,不过愈合后的位置仍旧会留下若有若无的深色痕迹,大概需要愈合后一两个月,才会渐渐淡化,深色的色素被分解,重新恢复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奶油白色,还泛着淡淡的,健康的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