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一直盯着看呢,棘君?

我妻夏野用轻飘飘的声音问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勾出一个拉扯性质的弧度,仿佛在引着人一步一步跟着他下坠,连语气里都带了好不掩饰,得逞性质的诱导:

我还以为棘君会在我的脖子上再咬一口不过似乎是发生了另外一个方面的情况呢。

『稍微,有点遗憾,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发现了更惊喜的东西。』

掐在腰侧的力道不轻,但是也拿捏得格外平稳,指尖微微向里扣,死死拿捏住一整块捏得人腰部肌肉发抖的软肉,就算齿尖已经从手腕内侧退了出来,力道也丝毫没有放松。

有点疼啊,棘君。

我妻夏野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并且试图往前再蹭蹭,然后就又一次被腰上掐紧的力道阻止了。

咒言师仍旧是绷着表情,就算已经热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线,坚持拒绝的态度。

『明明都已经这副模样了,但棘君还是好坚定啊。』

于是我妻夏野轻轻地抽了一口气,放弃了再过分点的想法,也没有再提掐的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了抬头,扬着脖子展示了一下刚刚被啃了一口的喉咙,用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有流血吗,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