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默默地关上了门,然后回过头,又有点头痛地和直勾勾盯着他的粉色猫瞳对视起来。
原本柔顺的尾巴毛被他撸得毛毛躁躁,在地上烦躁地啪啪扫来扫去,立起来的可爱猫耳上被糊得湿漉漉的,是他刚才咬到的地方。
没伤到猫咪脆弱的耳朵,但是仍旧疼得粉毛猫喵呜了一声,甚至引来了听到声音的忧太如果不是忧太打断,可能他们真的会浑浑噩噩继续下去,发生什么未成年禁止的事情也说不定。
外套已经是又一次重新捡起来给夏野披上了,用来盖住泛红的肩头,和被他掐出了指印的后背肩膀与腰侧。
明明什么也没干,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但为什么,怎么看怎么像,他们什么都干了一样呢?
棘君,碍事的家伙已经走了,我们来继续呀。
牙齿比起正常情况下更加尖锐,舌尖也更薄更细,很野的粉毛猫舔了舔指尖,黏黏糊糊地重新邀请道:
我们可以更亲密,更加属于彼此的
鲣鱼干!
不行!还没成年!所以不行!
至,至少,也等他过两天成年的啊
底线已经摇摇欲坠的咒言师痛苦地捂住了脸。
夏野太会了,太能撩了,太考验他的道德底线了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高中生,和道德底线作斗争,也太难办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