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咒言的作用,所以连突兀起身都没有吵醒他,于是狗卷棘默默地又躺倒回去梦里什么都有,不就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应该让它影响自己的休息的。

别的地方都很正常,除了手背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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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就算我们都知道猫耳是多么美好的东西但是该有的休息还是要有啊。

第二天,大概是乙骨忧太真的去了胖达的房间一起挤着睡了一觉,又或者是这只满脑子黄色棉花的熊猫自己脑补了什么东西,总之,在看到狗卷棘眼下的阴影后,他用毫不意外的语气这么说道。

这一次狗卷棘也懒得再反驳鲣鱼干了,怏怏地抬眼,用郁结的紫眸瞥了一眼同学,就又重新挪了回来,目视前方不动弹。

毕竟他的否定实在是太过于无力,以这种状态,这种背景,说实话把旁观者换成他自己,他自己都不信,所以根本就完全没办法解释。

他又能怎么办呢?胖达可是早在姐妹校交流赛上就以为他们什么都做过了,甚至开口第一句直接问做过多少次,而不是做到了什么程度这还解释什么,随便误会去吧。

狗卷棘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夏野最近也越来越过分了,说不定哪天就会成真他的道德底线真的已经被冲击得摇摇欲坠,等夏野成年恐怕会成为一个格外艰巨的任务,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他已经佛系地觉得无所谓了,我妻夏野却突然耳朵一抖,眨巴着粉红色的猫眼看了过去。

『所以说,没错吧?连胖达前辈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