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夏野开开心心地向着咒言师怀里拱了拱,然后顶着红扑扑的脸蛋说:

早安贴贴!棘君昨晚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连声音都只是刚开口带了点沙哑,之后就清亮得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完全听不出来有没有昨天晚上被强制要求着哭出来的后遗症。

怎么回事,他记错了吗?昨天晚上没有把夏野折腾到很惨吗?

鲑,鲑鱼?

他还好?不,他的确很舒服,但是夏野你现在的状况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

狗卷棘的表情渐渐空茫起来,他想着书上说的好像不对啊,说好的下面那个第二天早上根本下不来床呢,说好的哭了半宿绝对会嗓子沙哑说不出话呢,说好的承受那方会浑身酸痛呢?夏野的药不会还带致幻效果吧,说起来他其实也有点身体酸软

再想下去有点细思恐极,于是狗卷棘翻身坐起来仔细感受了一下,确认了只是类似俯卧撑做多了的疲累,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里番其实是骗人的?

说起来,棘君,今天我们都会迟到呢。

身上横亘着若干牙印红痕或者指印,但是动作丝毫看不出勉强,狗卷棘怀疑自己地看着我妻夏野顶着还在毛绒绒乱翘的头发,动作利索地爬起,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翻身下床,甚至还在晃悠着呆毛神采奕奕地和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