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觉得口干吗?书上说了第二天都会口渴,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保温水杯欸?

轻快软糯的声音在脚底触地后戛然而止,并且极其迅速地尾调变轻,并且扭转为了茫然和诧异,刚刚看上去还丝毫不受影响的粉毛猫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原因无它,只不过是他踩在地面上之后,连一丝迟疑都没有,非常顺理成章地,宛如没有知觉一样地,软软滑下瘫坐在了地上而已。

我妻夏野委顿在地上,先是自己愣了几秒钟,然后格外困惑地回过头,和同样没反应过来的银发二年生对视,然后迷茫地小声开口:

脚没有力气,感觉好奇怪?

狗卷棘先是跟着一愣,然后紧接着,热度从脖子瞬间蒸腾到头顶,耳根彻底红了个彻底,连忙慌乱地翻身下床,把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粉毛猫捞起来,火速塞回了被子里:

鲣鲣鲣鲣鱼干!金枪鱼!大芥金枪鱼!

夏野你你你好好休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不舒服的吗!有什么事我来就好了,你不要乱动,不要乱动

狗卷棘忍不住抹了一把汗他就说嘛!怎么可能被那么过分地折腾了之后还像没有事一样,他昨天晚上可是把人翻过来翻过去,甚至还试探着连对折都尝试了嗯,夏野的柔韧度很不错来着。

那边又一次从自我谴责想歪到了奇怪的地方,这边,我妻夏野直到被塞回被子里,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从身体内部翻涌上来的不适。

『刚刚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话,脚已经有知觉了。』

『有,有点酸痛,而且别的地方也很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