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炁经络存在体内,陈屿将之挪到到了外物上。无论死活,这些被侵染的都会出现类似的结构变化。
他尝试,发现不同事物间的经络在某些方面会表现出差别,而非完全一致,正是这些差别使得对炁的容量有所不同。
比照差距,陈屿先后在石块木头等物体上验证,并将其上表现的经络结构通过精神力记忆,在沙土上重绘。
观中纸张不多,往前半月买了一些不过还得留作著书用,此刻拿着木棍戳在地上简略画一番就够了。
这些经络被整理出来,他试着一一去注入炁,无论在沙中还是其它,似乎并无原体上的作用,无法容炁。
“炁是精神和胎息的结合,经络本是两者搭建,这些外物可没有这俩,之所以会出现经络,完全是受到了炁的影响。”
陈屿旋即又把每一副经络图案总在一起,合归一处。
由于每一个事物单独个体对炁的反应都有所不同,故而这些经络间的差别也是千奇百怪,他汇总了一些,对比自身的养炁经络,尚未发现可以融入的,而且融入后会怎样也尚不清楚。
一晃,埋头梳理的他便用了五日。
这五日里倒也不能说全无所获,至少炁化飞鸟被他镌刻了更多纹路,都是从数以百计的图纹中捋出的,试验了数十次才堪堪成功。
这些纹路复杂繁芜,大部分都完全没用处,试来试去删删减减不断。
不过剩下有几条倒是颇有神异。
一串如锁链牵连一起,在尾部钩作银月模样的纤细纹路被炁填充。片刻后散发莹白光晕,铭刻木块上,徐徐将之笼罩。
下一刻,巴掌大木片被抛起,在掌指中翻腾,翩翩若风,甚是轻灵。
“轻缓了两成。”
陈屿握着木块,眼中流露神光,看向那条肉眼不能见、隐于更内层的细纹。非只一条,密密麻麻呈现在精神映照下。
他面上带着思索之色。这条经络细纹是从一种随处可见的野草上摘抄而来。不过在临摹刻画是用了不小力气。废了二十多块木头才弄出了眼前这一个。
主要还是因为炁进入其中后会自主去侵染、去改变,拉扯纹理,而他却需要不停压制,甚至不惜耗费大量精神力将炁包裹锁死,按着自己的构想去缓慢释放。
封锁、牵引、勾勒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