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多疑到极点的老东西即使对‘忠心耿耿’的琴酒,都没有透露这一处的房屋所在。更遑论朗姆这些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人的高层了。
所以,听琴酒和他说起过之后,月见就默认这是一栋和组织毫无关系、可以放心使用的宅子。
没想到,贝尔摩德居然会对这个地方有所了解。
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贝尔摩德没有去碰月见给她倒的果汁,而是从包里掏出一盒精细的女士香烟,对着少年扬了扬手。
“不介意吧?”
见月见对她比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之后,她这才轻轻咬住过滤嘴,另一只手取出火机来。
只是,不同于她镇定的外表,那双不自觉哆嗦着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如果说,之前少年的表现只会被她当做来自财阀继承人的优秀教养的话。这时候,光是他看过来的目光,都给她带去了无尽的压力。
明明,少年的眼神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害。
比起三大财阀中另外两家的继承人或张扬或霸道的性格,这个少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柔软了。当然,只要注意到年前藤堂家族收购案的人,都不会真的将这个一直将温软的笑容挂在嘴边的少年当做可爱软萌的小羊羔。
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没有藤堂这个家族了。
尝试了几下,终于抖着手将香烟点燃,贝尔摩德深深吸了一口,也不管进入肺部的烟圈会对身体带来多大的危害。就像是月见刚才说的那样,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要的是酒精!